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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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5-20 00:47:00

    这一次的交换算是结束了,黄然跟着郝正义回了宗教委员会,他总算是能回家过年了。我们也提着几只箱子回到了民调局。再回首都的飞机上,我趁着金不换睡着之后,向身边的孙胖子问道:“大圣,杨枭放的饿鬼是给马老板预备的吧?一个马萧林至于玩的这么大吗?”孙胖子本来也昏昏欲睡,听我这么问他,孙胖子看着我打了个哈欠,说道:“也就是马老板赶上了,这是杨枭到了,我本来跟熊玩意儿要了个招鬼的法子”说到这里,孙胖子突然来了精神,看了一眼坐在另一排的萧和尚,顿了一下之后,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不是我说,老萧八成也给马萧林准备了点东西,要不是杨枭的东西有劲儿,今天我和老萧就双管齐下了”

    孙胖子说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坐在窗口的杨枭。他看上去一点睡意都没有,正绕有兴致的看着白云下面犹如模型沙盘一样的山川和城市。

    回到民调局之后,欧阳偏左带着他五室的几个调查员在门口等着了。出乎意料的是高亮竟然没有露面,本来想着的这次回来之后,高胖子会亲自出来迎接,然后亲自将当年被黄然偷走东西和舍利子,木符等等东西重新锁进民调局的地下四层。可是现在这些东西都被欧阳偏左暂收了。顺便说一句题外话,在此之后到春节过后的一段时间时间里,高局长都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

    回来的当天,破军通知我和孙胖子民调局的以往过年值班的传统。因为过年这几天属于淡季中的淡季,基本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所以过年这几天都是由民调局当年的新人来值班的。今年我和孙胖子两个新人,留在这里值是跑不了。这把我回老家过年的计划全部打乱了,不过孙胖子到没有什么想不通的意思。他孤家寡人惯了,正愁过年没地方去,现在留下值班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了。后来听说本来还有六室姓杨的那哥俩,璐姐还亲自去找来着,不过被吴仁荻直接就挡了,现在看来我和孙胖子这样没主任罩着的就是草了。

    眼看没有几天就要过春节了,按着民调局以往的惯例,以各个调查室为单位开始聚餐,但是除了高局长之外,我们一室的郝主任也消失了很长时间,就剩下我和孙胖子还有破军三个人,连一张四人小桌都坐不齐,哪里还有什么聚餐的氛围。最后还是五室聚餐的时候,欧阳偏左让他手下的调查员拉上我们三人,算是有了一点聚餐的意思。

    本来还以为萧和尚也能留下,陪我和孙胖子一起在民调局这里过年的,没想到他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才告诉我,他和我爷爷约好了,要回我老家过年。他这个蹭饭的都能去我爷爷家过年,而我这个老沈家的长孙却还要悲催的在民调局守岁。

    转眼三十就到了,眼看着民调局里面空空荡荡的,一时之间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反正没有什么事可做,锁好了民调局的大门之后,我和孙胖子就溜达到了三楼的饭堂,孙胖子之前跟老金商量好了,厨房里面留了不少加工成半成品的菜肴,冰箱里还冻着几袋已经包好的饺子,本来想让老金准备点现成的,但是被孙胖子否决了,这胖子说想要点过年的气氛。孙胖子还额外准备了一瓶白酒,这瓶白酒的年头太长,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的了,问他就是从哪来的,孙胖子贼嘻嘻的笑着说道:“喝个酒哪有那么多问的,不是我说,知道是好酒,喝不死人就得了”。

    忙活了半天,直到天擦黑的时候,一顿丰富的年夜饭算是做好了,想不到孙胖子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喝着小酒,看着春晚,嘴里胡说八道着,没有多长时间,一瓶白酒就见了底。我和孙胖子都觉得不尽兴,孙胖子借着酒劲儿,撬开了老金的小仓库,在里面扒拉出两瓶茅台出来。

    这一通只喝到春晚的零点倒计时,一瓶半的茅台也被报销掉了,我和孙胖子都喝的满脸通红,要不是之前在部队喝酒时练出量来了,恐怕现在我早已经趴桌子底下了,就是这样已经开始有些晕乎乎的,舌头也开始大了。那边孙胖子酒劲上来,脱的只剩下一套秋衣秋裤,正冲着电视中的董卿一个劲儿的傻笑。看着他的样子,我突然心中动了一下,起身晃悠悠的给孙胖子又倒了一杯。

    “大……大圣,来……,再……走一个”我和他碰了下酒杯,没等他反应,我一仰脖先干了。孙胖子喝的眼睛已经直了,他傻笑着也喝了杯中酒,之后依靠在凳子上继续冲着董卿打着飞眼。又和孙胖子干了几杯之后,我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对他说道:“大……圣,问你……个事,上次在……火车上,你那个电……话,谁打的?”

    我说完之后,孙胖子的眼神愣愣的从董卿转到了我的身上,他就这么看着我,就在我准备再给他倒一杯酒的时候,孙胖子突然冲着我“哈哈哈……”的一阵狂笑,这笑声让我的酒意醒了一小半。好在孙胖子除了狂笑之外,再没有什么别的动作。笑了一会儿之后,他醉眼蹑斜的看着我,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以前听说过有人喝多了会傻笑,现在是见识了,没有办法,我只得再说一遍。这次孙胖子是听清了,他摇头晃脑的闭着眼回忆了一下,就在我以为他这是睡着了的时候,孙胖子突然睁开眼睛,先是又笑了一阵,之后他边笑边说道:“当时你……也在……场,你没……听见吗,不就是……我爸打的,他问我回……不回家吃……”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孙胖子从椅子上滑倒了地上,等我过去要扶他的时候,听见他已经打起了呼噜,这时我的醉意也上来,倚靠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之后的几天基本上都是这么过的,直到大年初三的时候,接到我妈的电话,她让我过年之后先不要回家,我弟弟(二叔的孩子,小时候抓阄的那个红绿色盲)大年初十结婚,爷爷让我去撑场面。听了这个电话,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我弟弟结婚不让我回家,那去哪撑场面?等我妈说完我才明白,感情我这位弟弟是去倒插门,而且不结婚也不行了,我那位弟媳已经怀了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