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 第二十八章 欺负老神仙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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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梦如报了警, 四十分钟后,警察赶来了,敲开了张家的大门,此时张志东去买货了还没有回来。

    赵梦如一见警察不禁大哭, 说张家要关着她不让她回海州去。

    张家父母哪里回认,说赵梦如是他们的亲孙女,是张志东的亲生女儿, 他们只是不想再亲人分离。

    赵梦如深怕警察不管, 只好把张志东抛弃她妈妈, 十七年未养育的事说出来。

    “我只是想过来看一眼自己的亲生父亲, 没有想到他们不但抢了我的钱, 还要关着我。张志东没有抚养过我,是他抛弃了我和我妈,我们没有赡养他的义务的。我要回去, 我不要呆在这里。”

    赵梦如说着,已是涕泪横流。她为什么这么命苦?

    她无依无靠,却是从一个坑落进另一个坑里。母亲是诈/骗犯, 父亲是无赖穷鬼,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赵清漪就这么好命,她就是沈家的大小姐,能去青花大学上学,又当上明星了。

    她没有办法, 父母不行, 家世不行, 前后都没有路,所有人都在逼她。

    赵梦如悲从中来,拉住警察大哭,说:“我不认爸爸了,他反正早抛弃我了,没有养过我,我不认了。我要离开这里,警察叔叔,你们帮帮我。”

    如果是以前,沈大小姐对着普通察察哪里有好脸色了,她沈家可是纳税大户,警察服务市民是应该的。

    警察看她一个年轻女孩哭得这么无助,只好安慰几句,又带着她离开了张家,赵梦如坐着警察的车上还在悲苦的落泪。

    她以为现在远离张家了,却不知有些事做了就难以回头,回头的代价不是一个从来不想自己努力的女人可以付出的。

    本来她靠出卖肉体存了十几万的钱,足以她省吃俭用,长个地方安顿,靠着会英文都能找一份工作。也许再参加高考,就算不能上名校,去读个外语系,也能混出文凭来,也就可以考去当一名英语老师,工作也稳定了,从前的污点也洗清了。可是她的思维不在这个方向上,她不会满足于这样的生活,却不想想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路了。

    ……

    却说赵清漪在《最美种花风》的月度赛的两轮挑战中,以自己谱曲的辛弃疾《破阵子》和《青玉案》石破天惊,以极大的优势获得了月冠军。

    央视这一个文化、音乐结合的综艺节目在全国爆红,一扫别的地方台的那种娱乐至死演起来的综艺风格。

    赵清漪也以青花才女,文理双全的名号闻名全国了,自然不少八卦的新旧媒体去挖赵家父母怎么培养孩子上面。

    然后,她哥哥也是海州大学的高材生,因为是之江考到海州的,可是比本地考难得多了,全国的家长都艳羡赵家的父母儿女都成人中龙凤。

    大约是厚道善良的人总有后福吧。

    现代的媒体下是没有秘密的,也有知情人士爆出她曲折离奇的身世来,毕竟当时她在海州大酒店要与沈家断绝一切关系的事,在场有几百号人。

    这时有知情人写了她的轶事也引起了全国的八卦热议。

    原来她是沈氏集团真正的千金,却是因为父亲发生车祸意外,被诈/骗分子钻了空子,冒名顶替了她的母亲。

    母亲不知父亲下落,误以为被辜负了,难产而亡,她一直被舅舅、舅妈疼若亲女、苦心培养长大。

    然后,机缘巧合上演一出千金归来为母雪耻、踏碎豪门的大戏,才至真相大白。

    诈/骗/犯至今还在被海州警方拘留着,排期候守。

    社会上许多悲剧案体都引起各家网络媒体的关注,这时有大明星之姿的青花绝世才女相关的案子当然引起了所有八卦的热议。

    【赵清漪的舅妈,真的是种花好舅妈。舅舅心疼外孙女还不奇怪,但是舅妈真的难有这么好心的。】

    【沈家这样的大富豪,赵才女也能当众断绝关系,这才是青花才女的傲骨。】

    【现在真相大白也好了,可怜了她的亲生父母,太不幸了。生出这样的女儿的父母,该是多么优秀呢。】

    【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我真的不舍得死。】

    【楼上,我没有赵清漪这样的女儿,只有一个小魔女,我也不舍得死。】

    【所以说,沈家接了一个诈/骗犯当儿媳,那真是对沈家儿子最大的侮辱,还养了十七年诈骗犯的女儿。】

    【沈家可是几百亿的家产,一般人在那种情况,哪有不动心的?】

    【沈家现在是认了亲孙女了,电视上也看到了沈家的老夫人了。那个假的怎么办?这么多年总有感情了,不会是真的假的一起疼吗?】

    【那真是日/了狗了,我是赵清漪的话,我有才又有貌,才不要和侮辱自己父母的人称姐道妹的,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闯,多潇洒。】

    【我是海州人,我的朋友有沈家有些交情,当时也在现场。听说沈家已经和假货断干净关系了,不可能真的假的一起养的。】

    【这个假的也是可怜,有个这样的妈。】

    【有什么可怜的,白白享受了十七年超级豪门大小姐的生活,害得无辜的人亲人不能相聚,占尽了便宜,她还可怜?】

    【楼上说的对。觉得她可怜的人自己去养她好了,难道死者被侮辱、沈家造成人间悲剧,还要再对施害人负责?】

    【大家领着几千块的工资,操心着身家几百亿的人的家事,闲得蛋疼!洗洗睡吧。】

    ……

    赵清漪每一世都当习惯了名人,倒是一点都不惧怕媒体的关注和网友的关注。她反正无愧于心也遵纪守法,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网络暴/力,如果对方太过分了,她有闲情就反查IP黑了对方的电脑,或者查出来交给警方。

    月度赛之后,要有近两个月不用参赛了,等着参加一季的总决赛PK,所以她又闲了下来。

    因为上着她重复过多少遍的差不多的课,借着上课的时间她都把大二的几门课程的教科书啃得差不多了。平日有空就是参加社团活动,等到李易之追来,她也就约约会、逛逛街。

    这天周六,两人去了家居市场买了新床和沙发,指挥着商场送货员搬到他的土豪公寓,现场安装好。

    赵清漪看着那个两米三的大床,上去坐了坐,又看看主卧室,哪里需要添些东西,却见李易之交握着手于腹前,一旁姨母笑。

    赵清漪翻翻白眼,说:“你真是够了,你这样笑感觉很蠢。”

    李易之松开交握的手,尴尬的抚了抚额,说:“我哪里不对了?”

    赵清漪冲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在身边,才问道:“你干嘛总喜欢姨母笑?”

    “什么姨母笑?”

    “就是很蠢很傻的那种自个儿乐呵。”

    “……”李易之眼波流转,说:“我见到你就开心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笑是什么姨母笑。”

    可怜的被剥离了百万年修为和泰山崩于前也冷着脸的老神仙的心理素质,这个凡人总会展示他最直接的深厚的情感情绪。

    赵清漪喃喃:“你也有这么一天。”

    李易之说:“只买了一张新床。”

    这个大公寓也是二手的,原来的住客移民去澳洲了,一般人又租不起这里,空置在这里套着这么多资产,每年交物业管理费不合算。而现在的房价正高到一种让人崩溃的时候,所以对方就连家具和房子卖了,比他们四年前买入赚了一倍有余。

    虽然几间卧室中有旧床,但是他们自己住的房间并不想用别人睡过的床,主客厅的沙发也换了。赵清漪做主送到二手市场去了。

    赵清漪歪着头,痞痞地笑着,说:“你想说什么?”

    李易之耳朵可疑的红了起来,说:“那新床主卧给你睡,我睡隔壁。”

    赵流氓真的十分乐呵了,怎么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呢?想当年面上一本正经的老神仙有多流氓呀。

    赵流氓可也不是什么圣女或者石女,如今的老神仙转世青春正好,颜值正盛,自己又不可能嫁给别人,年轻小鲜肉时不调戏不吃,非要当圣人,等着吃老腊肉吗?

    有的人存三十年的钱,在六十岁的时候买到房,晚年可以住新房了,无债一生轻;而有的人存五年的首付再从父母亲人那借一点,早二十五年买房,然后三十五岁就住上新房,二十五年里还完了债,二十五年里房价又上升了。

    老神仙就是她的房子,她现在不能付全款“买房”,就按揭先住着享受,然后欺负老神仙,又仗着他傻可以多胡作非为这么多年,简直不要太爽了。

    不得不说流氓泼皮的思维和淑女完全不一样。

    赵清漪倾过身去,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他转过头来,俊目荡漾。

    赵清漪抱住他的脖子,笑道:“你真这么老实?”

    李易之喉节动了动,忍不住抱住了妖精,说:“我怕你拒绝我,再不理我。”

    赵清漪说:“我现在拒绝你,等你人老珠黄,我更不喜欢啦。”

    李易之说:“我也只比你大七岁。”

    赵清漪说:“一不小心投胎早了。”

    李易之总是被欺压和怼,一朝雄起,忽攫取她的唇含着轻咬。

    赵清漪被他热情的亲吻拥抱着,他显然动了情/欲,许久才气息粗重地放开她。

    他搂着她又轻轻笑起来,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反悔。等你满二十岁,我们就结婚。”

    赵清漪枕在他颈窝,抚着他的胸口莲花的位置,说:“那工/资/卡呢?”

    “工/资/卡怎么了?”

    赵清漪说:“我才十八岁,还是大一学生,没有钱花的。”

    李易之笑道:“好,都给你。”

    赵清漪得意地说:“你的工/资/卡和信/用/卡/副卡都在我手上,随时监控到位。你也没有不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流动资金可以包二奶。你真要私设小金库包二奶,我就用你的钱包二爷、三爷和四爷。你若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咱们渣男和贱女怼怼谁更渣更贱。”

    李易之又被流氓无赖欺负,心中一恼,将人扑倒,如霸道总裁一样咬她。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怕男人包二奶,不是应该想想用温柔贤慧的品质抓住男人的心吗?她想用他的钱包养小白脸。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李易之还是在女/色面前荡漾着,哪里能真生气?过后又是一个恋爱中的傻男人了。

    赵清漪枕着他的手臂,扒开他衣襟看那青莲印,手指轻挠着它,完全不顾那是他的敏/感/地带。

    李易之终于受不了了,抓住她的手,说:“我们出去吃饭吧。”

    “唉呀,忘记吃午饭了,都一点多了。”

    两人笑闹耳鬓厮磨,完全不知时间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