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车子在海鲜楼自助餐馆前面停下。他们从车里下来。小雨看到此处，正是她和治国一起来过。也是在这里，小雨答应和他交往。

    他们三人走进大厅，这里人员攒动，有的在挑选食物，有的已经开吃了。大厅里几乎座无虚席。正在三人寻找座位时，好巧不巧的，上次和治国坐过的那张餐桌正空着。

    二哥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把手里的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就像占地方似的。

    三人洗过手，又各自取了餐盘，挑选自己喜欢的事物，陆续回到餐桌旁坐下。

    小雨没有忙着吃，目光透过窗口看向街道。街道上串流不息的车辆，与行走匆匆的行人，与上次来时一样，不同的是，在座的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自己也不再是以前的刘小雨。

    那时，自己就像站在海边观望着，经商还是个小菜鸟。过去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她坐在这张餐桌旁，一晃就是十几年，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又似是在梦幻中。跎蹉岁月转瞬间，自己已经人到中年了。

    二哥看着小雨的眼神满满的都是落寞。笑着说“哈哈，你还在生气吗？今天你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你出车祸的那天，吃过晚饭后，大哥曾经把我叫去出，就想过来把刘全狠狠地揍一顿。我怕他不知轻重，再把刘全揍出个好歹来就没法收拾了。才劝住了他。”

    小雨把手伸出来，又攥了攥拳头，活动了几下，可笑的说“他姥姥的，实在太可恨了，打的我的手都很疼。如果不是为了老爸，我才不会搭理他们，会有多远就躲多远。以后，叮嘱老爸，如果想让刘全好，绝对不能再给他钱。我这次是最后一次帮他。如果爸爸还偷偷地给他们钱，就是在害他们。”

    二哥笑着说“我明白，刘全已经是毫无廉耻了，要想让他找回尊严就得靠自己强大起来。等爸爸回来后，我会告诉爸爸的。”

    二哥给她扒了几个大虾，放进她的碗里，笑着说“你打得他可不轻呀。明天他就没法出门了。你不怕他疯狂起来，打你吗？”

    “他敢！如果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再说，看他那走路都拖沓的样子，在我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这样我还是手下留情了。你还记得江春市的赵坤山老人吗？我可是教了三年的徒弟。”

    “就是打太极拳的赵坤山吗？”二哥惊讶地问。

    “是。在江春市时，我每天早上去公园里晨跑，都会跟着他学习太极拳。各种招式的要领，他都专门给我指点过。今天刘全骂我，还差点没搂住火，弄死这个王八蛋。”

    二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我听说赵老已经一百多岁了，如今还健在。”

    “是，五年前，他去武当山找他的师弟时，我还给了他五百万元。当时他说要留在山上待一段时间。不知道回来了吗？”

    孔令华听他们的对话，惊讶地说“原来如此。在刘全家时，我在门外心急如焚，就怕你吃亏。哈哈，没想到你老还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你把刘全拖出来时，我看着轻松的样子还很纳闷。又看到你丝毫无恙，认为是刘全不敢还手呢。”

    “我当时脑子发蒙，他实在是太可恨了。算了，不说他了，说到他就闹心。二哥，你是不是负责高铁的事情啊？”小雨问。

    “让你说准了。现在我主管此事。已经去过京城两次。”

    “我已经知道有春江市和江春市了，就是刘老的儿子负责此事，如果有什么难处，我会给你问问的。你过几天回春江市吗？”

    “是，还有点小事。你有事吗？”

    “你别忘了去年的无息借款。”

    “我已经委托给孔副市长了。快吃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议。”

    “是，我也很忙。孔令华，吃过饭我们就去保安公司一趟，安排小区的物业和保安，还的去买钢材。”

    三人吃饱后，他们走出海鲜楼，各自开车离开了。

    小雨和孔令华来到了幸福小区，看到了门前的两个石大象，给整个小区增添了不少光彩。走进小区，看到里面干净整洁，有几位老年人在花圃里的石桌旁打牌，还有的在聚精会神的下棋。

    还有几个老人正带着自己的小孙子，在曲径通幽的小路上蹒跚着学走路，几个小朋友们相互追逐戏耍。花圃里各色玫瑰花也争相绽放，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这里的一切与锦绣小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雨对孔令华说“明天你就在开车回来，去锦绣小区，让刘全和保安公司的做好交接工作，再找人把绿化带重新栽种一些花草。垃圾箱全都换新的。给保安公司重新换个账本。来的时候去财务找徐倩，取五万元现金，假如交接是没有钱的话，就用这些钱办事。”

    “好的。”

    小雨来到幸福花园的物业办公室。看到办公室里收拾的干净利索，一位中年人在看报纸，小雨问“师傅，这里是你在主管吗？一共几个人呀？”

    “是。请问，有什么是？”中年人急忙站了起来，问道。

    “这里是我们盖得。只是过来看看。”小雨笑着说。

    “你好！”他笑着和小雨打招呼，而后说“我们一共三个人。轮流上班。”

    “不错，你们收拾得很干净。我还有一个小区。需要有人去管理。就是钢铁集团宿舍附近的锦绣小区。”小雨说。

    “啊，我知道那里。你的去保安公司协商吧。”他笑着说。

    “好的，你能给我电话，和地址吧？”小雨问。

    小雨拿到了地址。来到地方，小雨和他们的主管，签订了合同。让他们派人过去，同时让他们把大门放上了起落干。保证小区的卫生和安全。

    办完后，就去钢铁集团，把钢材买好后，就开车回春江市。

    婷婷打来电话“妈，我学完了。是回去，还是在家里等你？”

    “在家里等着吧，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我就回去。你有护照吗？”

    “有啊。爸爸也给我们找了翻译。”

    “好的。再见！”

    车子当来到威坪县的地界时，看到农民们已经开始收拾棉田。

    心想，设计师这几天就会过来，还的让他们设计出几款服装才行。如果只有明珠岛要牛仔系列，这大半年的时间，牛仔布与保暖布就会有大量的积压。去年厂子的红火就会是昙花一现。

    她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想到，搞实业还真没有那么简单。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到，一旦思虑不周，就会牵扯到很多人的切身利益。就凭自己这个小肩膀去扛，有时还真的很吃力。孔爸爸给予我这么大的厚望，还真得是赶鸭子上架。

    说起来也很好笑，每做一件事自己开始想的很简单，做起来困难重重。每当自己想懈怠时，总感觉有只无形的大手，在身后追赶着着自己，疲于奔命的往前奔。

    去年风风火火的把厂子办起来，不到一周年就遇到了瓶颈。现在仓库里的布匹进的多出的少，照这样下去，就会越积越多。主要原因还是产品的种类太单一。

    想到艾丽丝，他们家有超市，即便是很多家能卖出去多少呢？再等等与他们联系吧。就怕影响到小文小武的学习。还是尽快去寒国才是正事。

    回到厂子，正好看到销售科的科长夏天，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吆，刘总，你回来了？我刚去过你的办公室。”他笑着说。脸上洋溢着春天般的活力。

    小雨看到眼前的青年人，眼神清澈透着精明，头发剪得很短，更显精神，他一米七的身高，一张国字脸，看上去机灵活泼。

    小雨笑着说“你也回来了？走，去我办公室谈谈。”

    “哈哈，我昨天就回来了。”他跟在小雨身后，笑着说。

    来到办公室，小雨让他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笑着问“怎么样？感到有压力吗？”

    说着也给自己到了杯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他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笑着说“谢谢，刘总对我的抬爱。既然你这么看重我，我会好好干的。我已经做了一个计划。你看看，有什么不足就再改进。”

    小雨翻看着他的计划书。十分钟后，笑着说“想得很全面。尤其是针对国内的服装批发市场的计划。你再说说具体操作的办法。”

    “我们的产品，在北方最多还有一个多月的销售期，而现在南方市场已经上市夏季服装了。我买回来了一些流行夏季服装，已经交给了服装厂的李厂长，他们正在研究做仿品。一旦做出来，就可以针对南方市场发货。而牛仔系列只能送到北方一些市场了。”

    小雨听着夏天对市场的分析，也感到很有道理。就像自己去明珠岛时，根本也没报多大希望，因为那时正是夏季，自己的产品都是春秋与冬季的。当那位叫刘岚的工作人员给自己上了一节世界地理课后，才如梦方醒。

    徐氏公司的销售市场，是面向世界的很多国家。各个国家同一时间的气候也不尽相同。他们就是针对每个国家的不同季节的气候，出售自己的商品。夏天也能客观的分析国内市场，在相同时间里的气温不同，销售不同的商品，这样的敬业精神与细心的确难能可贵。

    也是真正去做事，会做事的有心人，才会有这样的认知。自己没有看走眼，他将会成为最优秀的销售科长的。

    想到这里，就笑着问“你的计划书里，是建议销售人员组团分布在国内各大服装市场，自己租门头作为根据地，再去周边的市场逐一深入。哈哈，有眼光。我赞成。”

    夏天看到小雨不断点头微笑，说道“我在光州白马服装批发市场，租下了一个门头。找了三个店员，把我们厂的产品放在店里对外批发零售。还可以批一些畅销的产品放在店里出售。这样就能挣回一些费用。我还会在附近几个城市寻找服装厂厂与其他商户，推销我们的布匹与服装。”

    小雨笑着说“你的做法很好。如果把我们的销售人员，在各大批发市场落户后，再去各地联系业务。想法很好。只有多撒网才能多收获。我支持你。就按着你的想去做吧。我们的设计师也很快过来，会尽快做出夏季服装的。等我从寒国回来，就开发羽绒服产品。只要我们的产品花样多了。你们的店铺也会有更好销量。”

    “是，谢谢，刘总对我的支持。我们可以在微信群里交流心得，互通有无。我想请求你，今年上半年就不要给我们下任务了。等我们都安排就绪后，下半年再给我们下任务，可以吗？”

    “可以。我相信，你会做好的。年轻人要有斗志，我给了你发挥的平台，也给你了权限。而且破格提拔你，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希望别让我失望。如果你对组团有信心，也能为他们担保，厂里可以借给你五佰万元。有你负责支配给他们，期限是两年。如何？”

    “太好了！有了这笔资金，我就更有底气了。我来担保，两年后，我会全部收回来的。”夏天很兴奋地笑着说。

    小雨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拿出纸笔写了一张借条，而后交给夏天说“你去财务处领取吧。一定要和他们签个合约。”

    “好，就这么办。”

    三天后，孔令华去机场把两位设计师接回来。小雨带他们在服装厂待了一周，在他们的指点下做出了一批夏季服装。随后又在设计师的工作间，李淼和龚美丽正式投入了工作。

    他们设计出了许多花色，司厂长让车间织出了一批布匹，按着图样印染了许多花色布匹。他俩设计出了几款服装，让车间大量制作。

    小雨又让徐倩，把她从江春市带了的几十台电脑，开了发票，给定单调度室，与综合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都分到了一台。使厂子的整个流程正常运转起来。

    这天，小雨来到学校的工地，看到学校已经承包给几个工程公司。

    向东看到小雨过来，笑着说“晓明带来的四个工程公司，已经安排妥当，钱教授要求盖十二层的教师宿舍。这个有我们来盖。教学楼，图书馆，餐厅，实验楼，大礼堂，办公楼，科教中心，学生公寓，体育馆。最后再做篮球场，足球场，操场。”

    小雨听着就感到盖学校也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问道“晓明回去了？”

    “他带着人正在盖教师宿舍楼。江春钢铁那边有李工程师带领着干。晓明说，等把学校盖得差不多时，再去盖超市。超市非常好盖，保准能让你在十月一开业。”

    “好吧，我这几天就准备去寒国。工地上钱不够就去徐倩那里取，我这次出去最少也得半个月。希望能有所收获吧。”小雨皱眉头，心想，自己出去联系业务不容易，他们在家里也同样不容易。就是再难也得去做。

    告辞后，小雨感到自己没有先前的斗志了。二哥在的时候，不比现在轻松，可是还没有这样怵头过。看来还是压力小了的缘故。可是，现在也不是放松的时候呀。她使劲甩了甩脑袋，想尽快使自己振作起来。

    她开车回到了纺织厂，让司厂长把春节时联系的，另一个单位的棉被与家访装货后先启程，等快到了地方时，提前打电话，她过去做交接。

    又召开了几个部门的领导会议，把厂里的工作安排好后，带上需要的产品样品，有孔令华送她和胡军去了机场。

    回到家。只有婆婆在家。

    小雨急忙给她介绍说“妈。这是胡省长的儿子胡军。我们一起要去寒国一趟。”

    胡军看来到戒备森严的大院，就感到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不一般的，听到小雨的介绍“急忙笑着喊道：奶奶好！”

    老太太打量着胡军，笑着说“胡省长的公子，哈哈，就是胡军吧。婷婷昨天还念叨着你们要回来。”

    小雨把胡军让到沙发上坐下，说道“在这里被拘束。就像在家一样。”又问婆婆“婷婷去了店里吗？”

    “是啊，这几天都在她的店铺里。”

    小雨给胡军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问“妈，小中小华这段时间听话吗？”

    老太太笑逐颜开地说“这俩孩子，今年变得懂事多了。早上起床后，洗漱完毕就先听英语，还背课文。你大哥给他们请的辅导老师，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给他们一周上一天课。然后布置很多作业。他们俩很用功。”

    “要想让他们有出息，他们想学习，想玩都随他们。吃得也不要限制，就像老百姓家的孩子一样放养就行。”

    “现在什么都吃，有时放学回来。肚子饿了，自己去厨房找个馒头，就着咸菜，一会儿就吃一个。还吃海带，他们告诉我吃海带能补碘。”老太太高兴地说。

    “他们活动开了就会增加饭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每周给他们做几次排骨，你们吃了也补钙。让治国多买些牛奶，每天晚上，你们每人喝一杯，既补钙，也有助睡眠。我这次去送货买回来了一些驴肉，今天中午，我做一些大家尝尝。”小雨一看不早了急忙去了厨房。

    小雨用驴肉炖了一锅萝卜。又做了几个小菜。

    午饭时，两个孩子一进门，就喊“奶奶，我们饿了。奥，妈妈回来了。”看到小雨后高兴起来。又看得胡军问“妈妈，这个帅气的哥哥是谁啊？”

    “是胡军哥哥。怎么，不问好吗？”小雨说。

    “大哥哥好！”他俩对胡军说。

    “你们好。上几年级啊？”胡军笑眯眯地问。

    “二年级。”他们刚说完，婷婷回来了。

    “喓，胡军来了。下午，我带你去我的店里看看。妈，我的店里有了很多老客户了。我的服装卖得可快了。我又和两个姑姑订了货。你发来的布匹也很快。”婷婷像一个快乐的孩子，嘴巴像机关枪不停地说着。

    小华凑上去，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婷婷，说道“大姐，你给我们买自行车吧。我们学会就骑着去上学。”

    “好的，今天下午就去给你们买回来。我也饿了，带着大哥哥去洗手吃饭。”婷婷很豪气地说。

    又对小雨说“妈妈，自从有了缝纫机和锁边机，有人买花布做床单和被套的。免费给他们做好，我们的棉布卖的很快。我从微信圈里看到厂里做了许多夏季服装，已经告诉徐阿姨给我发货了。”

    “以后我们会有更的产品上市。我来时，设计师工作间已经开始了。找来了两个设计师。以后再聘请三个。”小雨说着，把做好的菜端到餐桌上。很快餐厅里香气四溢。

    “这么香，这是做的什么？”婷婷狠劲吸了几下鼻子问

    小雨笑着说“尝尝好吃吗？”

    这时钱老和之国也回来了。看到孩子们等着他们吃饭，就洗手坐下来。

    治国看到胡军，笑着问“这就是胡省长的儿子吧？”

    胡军急忙喊到“爷爷，叔叔好。”

    “好，还真是一表人才，长得与你爸爸很相。跟着你阿姨好好干，等一两年后，再找工作肯定会比其他人干得好的。”治国笑着说。瞟了一眼婷婷，心想，不知这孩子能不能入了婷婷的法眼。能与胡省长结为亲家也不错。

    胡军忙不迭地回答“好的，我现在很喜欢销售工作，很有挑战性。”

    婷婷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过后，很享受的样子说“嗯，真好吃，是牛肉。”

    胡军笑着说“是驴肉。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是很出名的一道菜。”

    两个孩子听了吃得更欢了，就连大块的萝卜也不断地吃着，其实他们也没觉得多好吃，就因为说是很出名，尤其是与天上的龙肉有一比。

    钱老笑呵呵地说“嗯，这道菜是名菜。我每次去都要吃。”

    第二天，厂子里送货的打来电话。小雨就开车去和他们会合了，把货交接清楚。和他们吃了一顿饭，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

    周六这天，小雨带着三个孩子和胡军来到孔老家。

    老两口都在，看到小雨他们回来，老太太忙着招呼他们，嘱咐厨房去准备中午留下他们吃饭。

    婷婷把胡军介绍给外公外婆后，笑着说“我们要去寒国联系业务。嘿嘿，外婆我会给你们买回礼物来的。”

    孔老听到后，抬眼看向小雨问“厂里没订单吗？”

    小雨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给他们倒上茶水，笑着说“有是有，就是不是太多。必须多几个大客户才能安心。爸，婷婷这丫头学得怎么样啊？”

    孔老眼角没有都带着慈爱地看着婷婷，笑着说“不错。没想到这丫头的领悟能力这么强。哈哈，听说是你教会她太极拳的？”

    小雨笑着说“是，我在江春市时，和一位老人学的。我和婷婷每天去晨跑时，我教她的。当时只是为了锻炼身体。没想到这丫头学的很认真。”

    婷婷走到外公身后，给他拿捏着肩膀，骄傲地说“妈妈。哈哈，你不知道，我把我的教练打的胳膊都脱臼了。哈哈，是她太轻视我了，把我打急眼了，我就了个扮猪吃老虎，使出了太极拳，四两拨千斤，把她打倒了。”

    小雨用质疑的目光看像孔老。

    孔老笑着轻轻地点头。

    小雨笑着说“看来我们婷婷已经出徒了。”可是她心里却在想，如果有机会自己也想和她的较量过过招。

    孔老就像看出了小雨的心思，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和她的教练试试身手呀？嗯，我觉得你可能也不错。你说的那个老人不是一般人吧？”

    小雨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说道“是，他的老家就是江春市的，他年轻的时候在武当山待过。现在一百零二岁了。听说还上过擂台，打过东洋人。”

    “他现在还在江春市吗？”

    “没有，他又回武当山了，那里还有一个师弟。”

    “嗯，我们华夏武功博大精深。就的需要有人传承下来才行。”

    “是，他也是这样说的。他师弟就是希望他回山上去，多教一些徒弟，能把太极拳发扬光大。他离开时，我还给他了五百万元的经费。”

    孔老太太听到小雨也学过武功，终于明白婷婷为什么要求去训练基地了。想起婷婷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样子，心里还生小雨的气。怪她冷血，不知道心疼孩子。甚至后悔让婷婷跟着这样的母亲了。

    自从婷婷和外公高高兴兴的回来，说起婷婷的壮举时，终于明白小雨的良苦用心。今后婷婷在外面有这样的本事，还担心什么呢？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婷婷从走路到站姿，有着自信和霸气。尤其是精神更是与先前判若两人。

    三天后，治国给他们找的翻译过来了，一行四人。坐上了去寒国外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