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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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远的天空,万里无云,白云朵朵(作者好矛盾,到底有云没云?)是个偷窃的好时机,叶善善手拿一白帕左擦擦右擦擦,眼睛上瞄瞄下瞄瞄,借着打扫屋子而且苍穹本人又不在的绝佳时机。

    检查完外厅,开始向苍穹屋内进攻,延着地面、墙壁、桌椅、板凳左敲右敲,摸着床板夹层,书籍纸张,掏着瓶瓶罐罐,箱子画轴。

    叶善善最后将目标定在了床下。

    趴在地上头拱入黑乎乎的床底,在没有手电筒照明视线又不起作用的情况下,幸好还有手,于是她从左摸到右,前摸到后,啊,手勾到一件东西,入手极软,像是什么布料,心头暗喜,忙从床下爬出来准备要看个仔细,咦?什么时候床下面有双鞋?疑惑的伸手去拨动,纯白手工布靴,很眼熟,这不是她一天刷N遍的。

    ……苍穹?叶善善用手塞住嘴巴欲哭无泪的想,刚才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好像拨动苍穹的脚,心里两条瀑布泪直流,叶善善你没长脑子啊,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鞋你也敢摸?摸脏你要刷的。

    苍穹并没立即揪出藏在床下的她,而是缓慢的反复踱了两步,她正想是不是应该主动钻出来坦白从宽时,脚步声与说话声同时响起。

    “主上。”酥进了骨子里,叶善善趴在地上恶寒。

    “秋儿昨天来伺候主上,主上说要练功,秋儿便连夜赶做了一件袍子,留着给主上练功时御寒之用。”

    看,多么勇敢的女人!对着那么阴沉的脸她都能说出含情脉脉的话,实在是强!叶善善想。

    “袍子?”苍穹看了看莫若秋手中墨色黑袍,眼中若有所思,“你辛苦了!”

    叶善善扶住欲掉的下巴,他也会说辛苦?

    “为主上做事,秋儿心甘情愿。”莫若秋走近苍穹“主上穿上袍子,试一下大小合不合体。”

    “不必麻烦。”某人冰冷的毫不配合道 。

    “自从主上买秋儿进来后,从未让秋儿服侍过,是不是秋儿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请主上责罚。”莫若秋泫然若泣楚楚可怜道。

    “你很想服侍我?”诡异的反问。

    莫若秋转泣为喜的侧坐在苍穹身旁“秋儿很愿意伺候主上。”片刻沉默,叶善善听到一阵悉悉祟祟解衣扣的声音,接着是莫若秋越渐清晰的□□,口中极度缠绵绯测的唤着主上。

    满脸黑线,原来苍穹是好投怀送抱这口?可是能不能让她出去他俩再快活?要是现在她爬出去,会不会被苍穹捏死?她不敢,于是她捂住耳朵。

    随着“炒饭”戏码的逐渐延伸,一声惨叫,不会吧?这么快就进去了?听这声音,难道苍穹天赋“异”秉?叶善善摇着头,这也太不温柔了,让莫大美人叫得这么惨烈?

    随着莫若秋痛苦的□□,另叶善善疑惑,“炒饭”有这么痛吗?好奇的放开耳朵。

    “说!谁派你来的?想在我身上找什么?”只消苍穹稍一用力,莫若秋的头盖骨便会粉碎。

    “秋儿……不知主上所言何意。”莫若秋声音飘得如同风中飞絮。

    “知道我为什么买下你吗?”叶善善听到他寒到骨子里的冷笑,忍不住打个冷颤,什么情况?刚才两人不是还猫咬狗啃的,现在咋就变脸了?

    “秋儿不知!”声音开始发抖。

    “紫山派的媚长老是你什么人?”

    “主上误会了,我是魁香楼……”不等莫若秋解释完,“我至少可以用数十种方法让你说出实话。”苍穹阴狠道,叶善善撇嘴,他只会使这些不让人解释屈打成招的手段。

    在苍穹冷血的目光下,莫若秋全面崩溃,眼中射出绝望的决绝。

    “即然被你识破,我莫若秋无话可说。”续而娇媚一笑,“不过您这云隐殿主上怕也是大限将至,我们俩只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媚长老的得意门生,果然了得。”苍穹面无表情平淡的说。

    叶善善通过种种教训,总结了,苍穹一般喜笑不颜于色,通常他怒的时候都在笑,笑的时候不一定是怒,但他语气平淡就一定代表:很不耐烦要付诸于行动,果然不出叶善善所料。

    “如果你这冰清玉洁的紫山派高徒,倘若被人侮辱于紫山门前……不知你恩师会做何感想?”

    莫若秋此刻震惊的望向苍穹咬着银牙道:“云隐殿苍穹果然是人面兽心,无耻之徒,看来大乾传说,残害流云庄上下500余人果然是你所为,我就算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银牙一磨,便要服毒自尽。

    苍穹早她一步动作,“咯噔”一声将她下巴脱臼,莫若秋不敢置信的眼睛看向苍穹。

    “想死?”苍穹冷冷一笑,一挥手。

    两条白影迅速闪至,“属下接令。”

    “带入刑堂。”嘴角残忍的翘起。

    “不要让她死的太快。”

    莫若秋此时才露出了惊恐之色,耐何下巴剧痛根本说不出话。

    两个白衣人迅速将她带走,屋内恢复平静。

    叶善善却一点也不平静,落到恶魔手里莫若秋太可怜了,想起兔死狐悲这个成语,她就更伤心了,可以想像自己若偷图被抓的下场,等等,她不会也在找苍穹的地图吧?如果是,那图……难道在苍穹身上?无语问苍天,打死她也不敢去搜苍穹的身啊!

    “床下趴的舒服吗?”如一支冷箭穿过叶善善后背,一阵哆嗦,忙不顾形象的爬出。

    “……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是吗?”邪魅的笑,目光移到叶善善手中。

    叶善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手中捏着的柔软之物,脸色一红,忙扔掉,结果不小心扔到了床上,想起什么,又迅速拣起。

    “怎么?你对莫若秋贴身之物很有兴趣?”苍穹似笑非笑。

    “没兴趣,绝对没兴趣!”身体力行的摇着双手加重语气,忽而看到手中还拿着这个,忙又缩到背后,对这个样式简单,周边锁绿扣的红色绸缎肚兜能她有什么兴趣?她又不变态,这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拿来。”大手一伸。

    叶善善傻眼,难道是他有兴趣?讪讪的递给他,只见他双手延边摸索,叶善善心中低呼,多么猥亵的一双型手,“撕”的一声,那块肚兜变成了两片。

    “这就是你拿此物的目地?”苍穹将两片一起扔到叶善善脸上,她忙伸手从脸上抓下来看,天!这绣的是什么?云隐殿的简略图?叶善善细瞅,连苍穹平时待在哪儿经过哪儿都标得明明白白,

    她“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好到摸个肚兜也能藏个叛“殿”罪证?连趴着都“中枪”?

    想她叶善善也不是傻子,虽然和莫若秋秉持着共同的目标,但并不同党,这个亮闪闪迎面而来的黑锅她可不想背!

    她承认,她同情莫若秋,赞叹她不屈的精神,但同志们,你们知道人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不是死,而是想死却死不了,她胆子小,她很怕,于是她匍伏在地,并迅速撇清和莫若秋同党之嫌。

    “是吗?”苍穹扫了眼趴在地上的她,“你说此物是你在床下找到?”墉懒的口气,“那你钻至床下做什么?”

    “额,善善正在床下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

    “是!”叶善善无比坚定的点头。

    “嗯。”接下来的话让她全身无力。

    “那就把屋子里所有角落再抹擦一遍,幔帘衣物全部重洗,由其是这个。”手指着刚才她扔兜兜的床单,苍穹微低头看着叶善善无力的后脑勺心情突然大好。

    换衣物时,苍穹目光似无意的扫过她腰间挂的玉筒,随口轻道:“挺别致!”叶善善额角滴汗,口里吭吭呀呀一带而过。

    望着他别有深意的眸!心惊的想,这家伙连肚兜都能看出里面画着地图,保不好这玉筒也能被他看出端倪。

    “最近衣服少了。”

    叶善善撇嘴,心不在焉的想:他衣服还少?那天天洗衣服洗到手软的人是谁?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叶善善掉了下巴。

    “给我缝制一套白衣。”盯着叶善善张大的嘴巴,眼底闪出隐隐的笑意。

    “我明天早上便要穿。”

    叶善善猛眨几下眼睛,指着莫若秋连夜赶制的袍子,刚要合上嘴巴说:那不是新衣吗?

    苍穹脸色随即一阴,好像知道叶善善要说什么,狠狠道“不要让我再看见它。”

    崩溃的低头想,叫她一夜间缝件白衣?还不如让她把莫若秋那件漂白滥竽充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