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让我出丑是吗？让你失望了，虽然我不像方珏这样第一次就顿悟，可也是脑域开发法创立以来少有的三十岁之前多次顿悟的研究员，到现在顿悟三次，将来未必不能冲击顿悟次数最多这一记录。”，杨清河不屑地回答方铭的质疑。

    “杨老板，能大致量化一下我们的吸收程度吗？用百分比的方式。”，魏允新有些急切，在研究方面他有着极强的好胜心，不知道方珏这顿悟超过自己多少进度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魏允新你的差不多是百分之五十二，方铭差一点百分之五十，柳瑾百分之五十七出头。”

    呼～，魏允新吐了一口气，有些放心下来，这种药浴今后必然成常规锻炼方式，即使方珏百分之百吸收，只差一次的百分之五十不到，那不会拉开大的差距，按照杨老板给的信息推测，顿悟并不是直接代表其以后的吸收水平，只要方珏的常态吸收水平不比自己高，那自己就有反超的机会，而且他相信自己将来未必不能顿悟。

    “怎么了？放心了？觉得顿悟一次算不上什么碾压式的差距？”，魏允新的表情那是一点儿都不带掩饰，杨清河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于是调侃道。

    魏允新心中咯噔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脑域开发的最重要因素就是传说中的心灵力量，这玩意儿是唯心的，一切的一切，不管是药浴，手册，还是古法按摩，都是为了让你们更容易激发心灵力量去刺激脑域的开发，所以药浴是辅助，吸收多少只能表明这次锻炼得到的下限，而不能反映你这次锻炼得到的上限。”，杨清河幸灾乐祸地给魏允新揭露了残酷的事实。

    “所以……”，魏允新话语有点颤抖，不敢继续听下去。

    “所以啊，顿悟的理论上限是不存在的，它可以是无穷大，但无一例外，那都是远远大于一次药浴下限的百分之百。”，杨清河继续打击着魏允新。

    “至于到底有多大，那因人而异，且每个人不同次顿悟的跃升进度也是不同的，影响因素太多，且很多因素都难以量化，所以连构建数学模型都不可能，具体跃升多少，那得进行细致地测试，不过从外在表现来看，方珏这次顿悟至少是前三档。”，说着杨清河领着几人往外走，看样子是要给方珏测试一下。

    ……

    “进乾坤吧，对于脑域开发程度，乾坤有着最科学全面的检测流程，一套流程下来，开发到什么程度很容易知道。”，杨清河拍了拍虚拟仓，招呼道。

    ……

    “以你现在的脑域开发程度，集中准确快速地表达自己的指令已经再简单不过了，直接调用指令就行。”，方珏和魏允新脑域未开发前就曾摸索出乾坤内发号指令，这也不用他教。

    点了点头，方珏心中默念‘调用脑域开发程度检测程序’，眼前立马出现一间敞开式的检测室，里面只有一台不认识的仪器，感觉这次调用指令宛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之前自己可是用了不少时间深呼吸排空杂念，才能发出集中准确的指令。

    进到检测室，脑海中就响起一道声音：

    “请测试者坐在测试器上，测试马上开始。”

    没有犹豫，方珏坐上整个检测室唯一一台仪器上。

    “检测开始，请测试者以最快速度解答以下问题，请做好准备，三十秒后开始放出题目。”

    方珏想了想，以做题速度测试开发程度，那就是考验思维运转速度了，杨老板提及脑域开发程度时总说起“算力”，恐怕测试也是以计算为主，直观且客观。

    三十秒在思绪流转间消逝，眼前立马出现一百道题目，从两位到八位四则运算，每十道题提升一个难度级别……

    看题以及发出这个想法仅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方珏开始以最快速度答题，他本就是理工科的，这些年做实验记数据也练了一手好心算，但也仅限于加减法以及四位以内乘除，常用对数指数之类的，可现在面对越加复杂的高位四则运算却没有一点难度，一眼看过去，大脑自动“后台计算”，几乎不占用自己的思绪。

    很快就答完了这一百道四则运算，在自己看第八十道时已经又有一百道题出现，这一百道又附带了绝对值，开根号，对数，指数，数理物理化学内的常数符号，这个难度直接上升一个大台阶。

    本以为自己没能力再做下去，可大脑宛如一个外挂设备，双重意义上的外挂，既不占用思绪，还强大无比，无论是正常人脑无法计算的开根号，还是物理化学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常数符号，都难不倒自己的大脑。

    前者直接计算器般不讲道理地碾压过去，后者如检索一般，可以形容为“凡所见，必查到”，好几年前只见过一次的常数符号，其所代表的常数，他能记到小数点后八位。

    就这样，花了比第一个一百道没多多久的时间，第二个一百道也完成了，而且根本不用检查，他可以很肯定，绝对不会错，但同样的，第二个一百题没结束，第三个一百题就出现了。

    这一百题增加了复数，矩阵，微积分，依然没什么难度，或者说这些难度只转嫁给了大脑，自己的思维压根不用在计算上，这一百道用时多了一些，方珏猜测主要原因是矩阵。

    复数和微积分的计算难度是对于人的，对于自己这宛如计算机的大脑来说，计算步骤的数量对于算力的消耗远多于单步计算难度的消耗，没什么比矩阵更能增加计算步骤了。

    “本次测试结束，测试者现脑域开发程度相当于第一代计算机，算力速度处于第五个数量级的初段。”，提示音响起，给出了检测结果。

    ……

    “玉哥，你这还是人嘛，相当于第一代计算机了，每秒万次计算，我滴个乖乖，逆天了！”，方铭对此惊为天人。

    “哈哈哈，我知道你的顿悟档次不低，没想到能达到第一档次，只要你常规吸收率高一些，第一培养序列跑不了的，能给咱们实验室赚不少东西！”，杨清河开怀大笑。

    不管如何，方珏是在自己手底下顿悟表现出这么强天赋的，除去分配给个人的序列培养资源，所在实验室也能得到不少奖励，虽然方珏的天赋跟自己的帮助没半毛钱关系。

    听着他们的讨论，魏允新有些绝望，每秒万次的算力，这一听就不是能追得上的差距好吗？